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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
2022-1-20 20:28:0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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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梦成飞花 于 2022-1-21 09:03 编辑
……见王文回了办公楼,安琪打开董事长办公室,等王文进来后把门关上,在沙发上坐下,王文也坐了下来。安琪开始审“那个女人是哪里人,你们两个勾搭上有多久了,是不准备要这个家了是吧?你胆是越来越肥,越来越嚣张,根本就没有把我放眼里是不是?”王文嬉皮笑脸的狡辩“不是,我就是在谈事情,谁知道会碰上人家打架还开枪呢?”安琪就知道这人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,出来就变了说辞,不拿点硬道理给他说,应该是不会认账的。安琪讥讽的问:你既然是谈事,为什么在派出所那里一见我就说对不起,那你对不起我什么呢?还有还用假名字。你没干坏事用什么假名字?王文见抵赖不了,只好交代了一部分“那个女人是发廊里的,叫张珍,其实你有见过,就是有一次你来,我们四个人在打麻将,旁边坐着没有打的那个女人就是她,我就是好耍,你莫生气了嘛”
……安琪越听越气,见过脸皮厚的,没有见过这么厚的。努力回忆上次那个女人的样子,只是没有特别的印象,早就只记得有那么一个人而已,根本想不起来什么样子了。并没有特别漂亮和年轻。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在飘,这男人就是这样贱,气不过拿拳头在王文背上捶了几下,哪成想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捶打不过是给人挠痒痒,王文一副享受的嘴脸说:多打几下,再来,用力打。安琪懒得再打,只好放狠话:你找得我也找得,明天我也去找个男人,你不要生气不要管我哈,男女平等。
……王文还是变了脸色,黑着脸说“你一天莫想什么男女平等,男女平等永远不可能,这社会就是:只准男找十,不准女找一,别说一个,半个都不行,男人找女人别人只会说有本事,女人要是找了男人背后就只会被人指指点点,”听着王文的谬论,安琪无语了,也没心情再争下去,把人赶出去“滚,各人滚回去,我要睡觉了”王文没有再纠缠,回去了,期间那个女人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,只是手机被刻意调成了静音,不好在当着老婆接电话火上浇油,只是也得回去处理才行。
……回到卧室大姐在房间里睡觉,安琪退出来到了隔壁原厂长的房间,四个房间装修和设置都是一样的,厂长走了以后,这房间就一直空着。安琪进去把门关上,到浴室里对着镜子看:三十不到的脸上依旧光滑细嫩,白里透红的皮肤还残存着青春的光彩。鼻子上架着的眼镜让自己透着文静的书卷气。前后左右看了一遍,论长相虽然算不上娇艳,但也属于那种文静淑女型的吧,为啥就留不住丈夫的心呢。要说留不住,那死男人却又赖着不提离婚,还这不准那不准的想要管。心里那头要报复,要出轨的怪兽在和道德伦理冲刺:不甘心的问自己凭什么,为什么?男人真的就可以为所欲为,女人只能憋屈忍受吗?
……心里挣扎不休,揪着自己的头发想要嘶吼,脑海里却浮现出老妈和两个孩子的面孔。最后颓废的歪坐在厕所的地板上,抱着双肩忍不住泪流满面。
……太平睡了一觉醒来,看幺妹的床上是空的,担心的起床找人,原以为两个人是不是和好出去了,发现原厂长的房间里透出灯光,推开门进去发现坐地上的妹妹,赶紧叫:刘老幺,幺妹,起来去床上睡觉了。太平把安琪从地上拉起来,劝说:地上凉,整感冒了怎么办?你不是一个人哦,你还有儿女,还有妈妈在等你。身体是自己的,自己爱惜自己。安琪机械的跟大姐回了房间,和衣而卧,回忆一幕幕又闪现出来:想起以前不顾二哥的反对,忍着二哥的打骂,义无反顾选择的男人,原来如此不堪,就这样一次次伤害自己,不禁悲哀的想:这世间何来真情,所谓的永远其实只是开始的新鲜感,新鲜感消失,爱呀情的都不复存在,哪怕儿女成群也挡不住墙外的诱惑。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,自家男人根本就没钱,还是变得那样坏,以后如果真的有钱了,可能自己这糟糠之妻便成前妻。希望有一天完全可以做到心如止水,不爱不恨,就不会再受伤了。因为能伤害自己的永远是在乎的人,若不在乎何来伤害?尽力不爱,便是保护自己。如果有爱,那也只是来自家人的爱,想到家人,安琪爬起来爬到大姐旁边睡下,犹如在母亲身边一样,挨着大姐进入了梦乡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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